好多次,好多次地, 在午夜的残冬,我扒开冰冷的温床,狂吻已发霉的草种。 那般地不顾一切哟,只是没有了秋的金黄,我的瞳孔灌满料峭的风。 好多次,好多次地, 在午夜的田间小径,我用舌尖挑起两颗星,翕动的眉隙包裹着丽日蓝蓝的天空。 湖面是照片,垂柳是一个古老的画名。 到了收获的季节,镰柄刚刚开始移动,我那里知道,那只是七月里的一对流萤。 好多次,好多次地, 在午夜的梦中,我狂吻着已发霉的草种,瞳孔里灌满料峭的风。 |
Archiver|手机版|小黑屋|驴窝户外网 ( 京ICP备05059162号 )
GMT+8, 2025-12-6 13:00
Powered by Discuz! X3.5
© 2001-2025 Discuz! Team.